第163章 第 1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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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第 163 章
西伯恩依舊說道：“你懂什麽！你們根本不理解！！”
他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蘇瀲恍惚都聽到了他沈重的呼吸聲，但是最後他還是平靜了下來，又繼續說道：“最後會證明我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陛下會好的, 帝國也會好的。”
“死去的人是先驅者，他們會被銘記。為帝國獻身是他們的榮幸。”
他太偏執了。
蘇瀲皺了皺眉，說道：“所以你剝離了陛下的感情部分, 取消了感情導致的“不公”？”
他突然有點理解了, 感情部分？感情部分和艾維蒂斯的關系……這樣倒是說得通了, 艾維蒂斯別的沒有, 整個大腦都全是黏糊糊的感情。
哦，所以陛下真的喜歡我？
等等，人類的感情是可以這樣被剝離的嗎？人類不是機器人, 感情是和整個大腦連在一起的, 不是像仿生機器人一樣，取消了整個感情模塊, 就失去了所有的感情。
“陛下, 他不一樣……”
西伯恩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用的不是人類的身體，像是全息投影一樣的影像, 渾身都散發著朦朧的白色光芒。
蘇瀲的眼睛註視著他，看著他臉上狂熱的崇拜情緒。
“偉大的……偉大的……陛下, 他是最早進行機械改造的人類，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整個身體都被金屬包裹, 他強大的精神。”
“那種美妙的狀態, 只有陛下才可以做到，比意識轉化更高級的……”
西伯恩低聲說了一些什麽, 但是蘇瀲沒有聽清了，他精神看起來也有點恍惚的樣子。
很快他又回神了，他接著說道：
“我查看了陛下的一些身體數據，我想為他治療，其實也不需要治療，是他自己選擇了陷入休眠。”
“他強大的精神依舊活躍。”
蘇瀲奇怪地問道：“西伯恩院長，你查看陛下的身體數據經過陛下同意了嗎？”
西伯恩的臉上呆滯了一下，然後就像是怕什麽東西發現一樣，惶恐地看了看四周，低聲嘟囔道：“他太久沒出現了，我只是很擔心他，是的，我很擔心他。”
蘇瀲的嘴角翹起，臉上出現了一個嘲諷的冷笑，他說道：“西伯恩，你太雙標了。”
“你不允許出現陛下因為感情偏向出現不公平，而你現在卻想讓陛下為你的個人感情的私自行動買單嗎？”
西伯恩微微瞪大了眼睛，震驚地反問道：“我怎麽能和陛下相比！”
蘇瀲：“……”果然，每個瘋子都有自己的一套邏輯。
西伯恩後退了幾步，他張開了雙手，像是在擁抱這個世界，這裏無比寬闊，全是明亮的光，他說道：“陛下的精神依舊活躍，但是他卻讓自己強行進入了休眠。”
“或許再不久他就會選擇死亡。”
西伯恩：“陛下不能死。”
蘇瀲有點疑惑，他問道：“你怎麽知道陛下就會選擇死亡了？”
“我看到了。”
“我為他進行例行檢查，雖然他已經停止例行檢查很久了，那些人拒絕了我的請見，但是我還是采用了一點其他的方式找到了他。”
西伯恩說道：“我站在那個房間中，我看不清楚，我知道我不該看，所以我做了我該做的事情，我接入他的檢測儀器，我只是有點過於擔心了。”
“他的精神已經變成了混濁的無法讀取的覆雜的一團，無比龐大的——可怕的——”
“簡直就像是星雲。”
“他放任了自己的意識，隨著時間最後都會陷入混亂的，混亂對人類來說就是死亡。”
西伯恩的聲音拉長了，充滿了對美麗事物的讚嘆，下一秒，說完了的他，身影的閃現到了蘇瀲面前，藍色的眼睛直直的對著他的眼睛，說道：“但是你出現了。”
“你出現了。”
西伯恩指著蘇瀲，說道：“你出現在了他的寢宮中，接著陛下就出現了強烈的感情波動，上面出現了粉紅的感情顏色。”
“粉紅色……”
“他面對我沒有任何顏色，他對我沒有任何感情！”
他嫉妒，非常嫉妒，他渴望獲得陛下的關註、信任和重視。
蘇瀲看著他扭曲的模樣，有些楞怔。
他曾經看過西伯恩的資料，西伯恩這樣的人物都是在教科書上面的，在蘇瀲學習的時候，他也是被經常提到的名字。
西伯恩，孤兒，出生於人類帝國剛成立，陛下剛登基沒多久的時期，那個時候帝國內部已經基本和平，只有邊境還有綿延的戰火。
他是被陛下親手就救下來的，在一顆淪陷的邊境星球上。在書上記載的是，他被一只蟲族-紅蟲抓住在帶往蟲巢的路上遇到了陛下親自帶領的突擊隊，他也因此被陛下救了下來。
就因為看到了當時陛下英勇的身影，他對陛下產生了強烈的追隨的念頭。
“陛下的德安副官說，西伯恩院長在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可憐的小屁孩，被救下的時候，他沒穿褲子，甚至抱著陛下的槍嚇得尿了出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偉大的相遇。”——摘自《帝國一百個偉大人物傳》
但是當時陛下並沒有對他投以更多的關註，西伯恩被救下後，很快就被統一送往了那個邊境星系的一個“巢”中。
他沒有在巢穴中呆到成年，因為那個邊境星系的戰火在兩年後就停息，陛下返程了。
西伯恩從“巢”中逃離，這很難，“巢”為了保護孩子，各種防護措施連一般的監獄都比不上，所以不管是從裏面出去，還是從外面進來，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也證明從這個時候他就已經展現出了非凡的天賦，但是在之後的很長時間，他都在追隨陛下移動的過程中，用著一個小孩的身體。
直到他在成年後，試圖通過正規方式出現在陛下的視野中時，他發現除了自己的大腦沒有其他的拿得出手的東西，加入軍部、政務部全都失敗了，直到他進入了科學院。
西伯恩的天才光環開始發光了，屬於他的時代來臨。
他用最快的速度成為了帝國科學院的院長，成為了距離陛下最近的幾個人之一。
“西伯恩院長在進入科學院之前走了一些彎路，是的，我們都知道的彎路，那是他年輕時候的一些趣事，在他成長路上沒有經過正確引導，不然他的成名可能會更早，他一個人就拉高了天才的門檻，他的存在也證明了天才和天才之間是可以有星月和螢火那麽大的區別的。”——摘自《天才的世界》
蘇瀲心裏出現了一股莫名的悲哀，就像是以利亞說的，天才總是有一些缺陷嗎？
連希爾的性格都是不正常的。
西伯恩繼續說道：“我將顯現的感情剝離了下來……陛下將會是公平的，光輝籠罩每一個人類的偉大存在。”
“蘇瀲，找到陛下。”
蘇瀲再次拒絕了他：“不。”
“你可以找到他，就像你當初突然出現在陛下寢宮一樣，你想要找到他，他總會讓你找到的。”
西伯恩說道：“我已經都準備好了。”
他轉身，眼睛看向了身後。
蘇瀲也朝著那邊看了過去，發現那個遙遠華麗的王座上突然出現了一道影子，蘇瀲皺著眉頭看了過去，白金色的長發簡單的束在一起，面容熟悉，但是眼睛卻緊閉著，像是在沈睡。
他的外表狀態看起來好極了，似乎下一秒就會睜開雙眼，冷酷地註視著他們。
蘇瀲也在看清楚了以後，呼吸一窒。
“只需要讓他清晰的人類理智從休眠中蘇醒……”
蘇瀲歪了歪腦袋，看向了西伯恩，問道：“你也沒有找到辦法找到陛下，也沒辦法叫醒他，這是在你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要不然，當時西伯恩就不會陷害他，讓他去流放了，畢竟他還有用處。
西伯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他當時剝離了“感情”，就以為一切都結束了，蘇瀲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所以直接就著他出現在了陛下寢宮這件事，打算把他合理化的殺死，結果最後也出乎了他的意料，審判庭沒有給他的定罪為死刑，只是定了一個 150 年的流放。
不過，這也不錯了。
讓他在輻射的痛苦中死去也不錯。
後來，他又沒想到的是，蘇瀲最後又回來了，不過幸好他回來了。
西伯恩臉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如果，你無法找到陛下，那些人類都會死。”
“那些轉化後的人類意識，在沒有穩定聯系和控制，他們最後都會在各種信息的沖擊下變成碎片。”
蘇瀲瞇了瞇眼睛，說道：“你威脅我？”
西伯恩：“我只是告訴你，一切都已經勢不可擋，順應一切，我們一起進入新的時代。”
“陛下依舊是陛下，帝國永存。”
蘇瀲冷冷地看著他。
說實話，蘇瀲自己都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麽進入陛下的寢宮的，那是非常模糊的記憶，不然他當時也不會那麽簡單的就被陷害了。
但是他覺得他說出來，西伯恩肯定不會相信。
“我不知道怎麽找到陛下。”
“你知道。”
西伯恩非常肯定，他對著蘇瀲說道：“你要想一想，記憶會欺騙你，但是感覺不會。”
蘇瀲也忍不住陷入了沈思，他當時到底是怎麽找到陛下的。
他記得大概的時間點，那個時間，他還是一個普通的護衛隊成員，當然普通是他自認為的，他日常工作就是完成任務，提交證據，下班，下班路上買一份簡單套餐，偶爾也會和隊友去訓練場。
是很單調的生活。
那個時候——
“蘇瀲，這次的任務你一個人可以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來，蘇瀲擡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是揭元白，他之前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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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恩依舊說道：“你懂什麽！你們根本不理解！！”
他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蘇瀲恍惚都聽到了他沈重的呼吸聲，但是最後他還是平靜了下來，又繼續說道：“最後會證明我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陛下會好的, 帝國也會好的。”
“死去的人是先驅者，他們會被銘記。為帝國獻身是他們的榮幸。”
他太偏執了。
蘇瀲皺了皺眉，說道：“所以你剝離了陛下的感情部分, 取消了感情導致的“不公”？”
他突然有點理解了, 感情部分？感情部分和艾維蒂斯的關系……這樣倒是說得通了, 艾維蒂斯別的沒有, 整個大腦都全是黏糊糊的感情。
哦，所以陛下真的喜歡我？
等等，人類的感情是可以這樣被剝離的嗎？人類不是機器人, 感情是和整個大腦連在一起的, 不是像仿生機器人一樣，取消了整個感情模塊, 就失去了所有的感情。
“陛下, 他不一樣……”
西伯恩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用的不是人類的身體，像是全息投影一樣的影像, 渾身都散發著朦朧的白色光芒。
蘇瀲的眼睛註視著他，看著他臉上狂熱的崇拜情緒。
“偉大的……偉大的……陛下, 他是最早進行機械改造的人類，一次又一次, 直到他整個身體都被金屬包裹, 他強大的精神。”
“那種美妙的狀態, 只有陛下才可以做到，比意識轉化更高級的……”
西伯恩低聲說了一些什麽, 但是蘇瀲沒有聽清了，他精神看起來也有點恍惚的樣子。
很快他又回神了，他接著說道：
“我查看了陛下的一些身體數據，我想為他治療，其實也不需要治療，是他自己選擇了陷入休眠。”
“他強大的精神依舊活躍。”
蘇瀲奇怪地問道：“西伯恩院長，你查看陛下的身體數據經過陛下同意了嗎？”
西伯恩的臉上呆滯了一下，然後就像是怕什麽東西發現一樣，惶恐地看了看四周，低聲嘟囔道：“他太久沒出現了，我只是很擔心他，是的，我很擔心他。”
蘇瀲的嘴角翹起，臉上出現了一個嘲諷的冷笑，他說道：“西伯恩，你太雙標了。”
“你不允許出現陛下因為感情偏向出現不公平，而你現在卻想讓陛下為你的個人感情的私自行動買單嗎？”
西伯恩微微瞪大了眼睛，震驚地反問道：“我怎麽能和陛下相比！”
蘇瀲：“……”果然，每個瘋子都有自己的一套邏輯。
西伯恩後退了幾步，他張開了雙手，像是在擁抱這個世界，這裏無比寬闊，全是明亮的光，他說道：“陛下的精神依舊活躍，但是他卻讓自己強行進入了休眠。”
“或許再不久他就會選擇死亡。”
西伯恩：“陛下不能死。”
蘇瀲有點疑惑，他問道：“你怎麽知道陛下就會選擇死亡了？”
“我看到了。”
“我為他進行例行檢查，雖然他已經停止例行檢查很久了，那些人拒絕了我的請見，但是我還是采用了一點其他的方式找到了他。”
西伯恩說道：“我站在那個房間中，我看不清楚，我知道我不該看，所以我做了我該做的事情，我接入他的檢測儀器，我只是有點過於擔心了。”
“他的精神已經變成了混濁的無法讀取的覆雜的一團，無比龐大的——可怕的——”
“簡直就像是星雲。”
“他放任了自己的意識，隨著時間最後都會陷入混亂的，混亂對人類來說就是死亡。”
西伯恩的聲音拉長了，充滿了對美麗事物的讚嘆，下一秒，說完了的他，身影的閃現到了蘇瀲面前，藍色的眼睛直直的對著他的眼睛，說道：“但是你出現了。”
“你出現了。”
西伯恩指著蘇瀲，說道：“你出現在了他的寢宮中，接著陛下就出現了強烈的感情波動，上面出現了粉紅的感情顏色。”
“粉紅色……”
“他面對我沒有任何顏色，他對我沒有任何感情！”
他嫉妒，非常嫉妒，他渴望獲得陛下的關註、信任和重視。
蘇瀲看著他扭曲的模樣，有些楞怔。
他曾經看過西伯恩的資料，西伯恩這樣的人物都是在教科書上面的，在蘇瀲學習的時候，他也是被經常提到的名字。
西伯恩，孤兒，出生於人類帝國剛成立，陛下剛登基沒多久的時期，那個時候帝國內部已經基本和平，只有邊境還有綿延的戰火。
他是被陛下親手就救下來的，在一顆淪陷的邊境星球上。在書上記載的是，他被一只蟲族-紅蟲抓住在帶往蟲巢的路上遇到了陛下親自帶領的突擊隊，他也因此被陛下救了下來。
就因為看到了當時陛下英勇的身影，他對陛下產生了強烈的追隨的念頭。
“陛下的德安副官說，西伯恩院長在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可憐的小屁孩，被救下的時候，他沒穿褲子，甚至抱著陛下的槍嚇得尿了出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偉大的相遇。”——摘自《帝國一百個偉大人物傳》
但是當時陛下並沒有對他投以更多的關註，西伯恩被救下後，很快就被統一送往了那個邊境星系的一個“巢”中。
他沒有在巢穴中呆到成年，因為那個邊境星系的戰火在兩年後就停息，陛下返程了。
西伯恩從“巢”中逃離，這很難，“巢”為了保護孩子，各種防護措施連一般的監獄都比不上，所以不管是從裏面出去，還是從外面進來，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也證明從這個時候他就已經展現出了非凡的天賦，但是在之後的很長時間，他都在追隨陛下移動的過程中，用著一個小孩的身體。
直到他在成年後，試圖通過正規方式出現在陛下的視野中時，他發現除了自己的大腦沒有其他的拿得出手的東西，加入軍部、政務部全都失敗了，直到他進入了科學院。
西伯恩的天才光環開始發光了，屬於他的時代來臨。
他用最快的速度成為了帝國科學院的院長，成為了距離陛下最近的幾個人之一。
“西伯恩院長在進入科學院之前走了一些彎路，是的，我們都知道的彎路，那是他年輕時候的一些趣事，在他成長路上沒有經過正確引導，不然他的成名可能會更早，他一個人就拉高了天才的門檻，他的存在也證明了天才和天才之間是可以有星月和螢火那麽大的區別的。”——摘自《天才的世界》
蘇瀲心裏出現了一股莫名的悲哀，就像是以利亞說的，天才總是有一些缺陷嗎？
連希爾的性格都是不正常的。
西伯恩繼續說道：“我將顯現的感情剝離了下來……陛下將會是公平的，光輝籠罩每一個人類的偉大存在。”
“蘇瀲，找到陛下。”
蘇瀲再次拒絕了他：“不。”
“你可以找到他，就像你當初突然出現在陛下寢宮一樣，你想要找到他，他總會讓你找到的。”
西伯恩說道：“我已經都準備好了。”
他轉身，眼睛看向了身後。
蘇瀲也朝著那邊看了過去，發現那個遙遠華麗的王座上突然出現了一道影子，蘇瀲皺著眉頭看了過去，白金色的長發簡單的束在一起，面容熟悉，但是眼睛卻緊閉著，像是在沈睡。
他的外表狀態看起來好極了，似乎下一秒就會睜開雙眼，冷酷地註視著他們。
蘇瀲也在看清楚了以後，呼吸一窒。
“只需要讓他清晰的人類理智從休眠中蘇醒……”
蘇瀲歪了歪腦袋，看向了西伯恩，問道：“你也沒有找到辦法找到陛下，也沒辦法叫醒他，這是在你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要不然，當時西伯恩就不會陷害他，讓他去流放了，畢竟他還有用處。
西伯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他當時剝離了“感情”，就以為一切都結束了，蘇瀲也沒有了存在的意義，所以直接就著他出現在了陛下寢宮這件事，打算把他合理化的殺死，結果最後也出乎了他的意料，審判庭沒有給他的定罪為死刑，只是定了一個 150 年的流放。
不過，這也不錯了。
讓他在輻射的痛苦中死去也不錯。
後來，他又沒想到的是，蘇瀲最後又回來了，不過幸好他回來了。
西伯恩臉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如果，你無法找到陛下，那些人類都會死。”
“那些轉化後的人類意識，在沒有穩定聯系和控制，他們最後都會在各種信息的沖擊下變成碎片。”
蘇瀲瞇了瞇眼睛，說道：“你威脅我？”
西伯恩：“我只是告訴你，一切都已經勢不可擋，順應一切，我們一起進入新的時代。”
“陛下依舊是陛下，帝國永存。”
蘇瀲冷冷地看著他。
說實話，蘇瀲自己都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麽進入陛下的寢宮的，那是非常模糊的記憶，不然他當時也不會那麽簡單的就被陷害了。
但是他覺得他說出來，西伯恩肯定不會相信。
“我不知道怎麽找到陛下。”
“你知道。”
西伯恩非常肯定，他對著蘇瀲說道：“你要想一想，記憶會欺騙你，但是感覺不會。”
蘇瀲也忍不住陷入了沈思，他當時到底是怎麽找到陛下的。
他記得大概的時間點，那個時間，他還是一個普通的護衛隊成員，當然普通是他自認為的，他日常工作就是完成任務，提交證據，下班，下班路上買一份簡單套餐，偶爾也會和隊友去訓練場。
是很單調的生活。
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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